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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终轻轻问着,却没有听到祸斗的答复,偏过头时,却发现对方的神色似乎很空落,便不再问,只是轻轻揉着他的头。
「真是个……温柔又善良的孩子呢」
她意识到对方已经发现了些什么,但是很温柔地没有问出口,只是配合着她一点点说着,希望她能开心。
“趁着时候还早,姐姐现在就来教你法器吧,小孩子要开心一点才行呢,不然会长不高的,长不大可就不能变强了哦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像是泡影般易碎。
祸斗抬起头,努力地给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给对方看,袖子里的小拳头无意间攥紧着,又有些无力地松开。
“嗯,归终姐姐,我会认真学的!”
他钴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的,是归终那身后正在缓慢地点点散落成雾霭的发梢,那墨色的长发,明明如此美丽。
祸斗不明白执念为何物,也不想明白。
他只是偶尔发现了,对方不会记得钟离这个名字,只会记得摩拉克斯,好像她的心里也只剩摩拉克斯这个念想,是再也无法改变的那般,所以他不会去纠正了。
那像是对方最重要的坚持,与时间顽强地抗衡着,用欢笑去盖过痛处。
所以,不能让对方的坚持,一再落空了。
……
“……我还以为我复生的这个法子,能让铜雀和归终他们重活过来呢。”
锅巴站在钟离身旁,陪他看着那轮明明很黯淡的月亮,又抬起头看着他那淡漠无比的脸色,心里感到无比的失落。
“摩拉克斯,你难过的时候很像块石头,我认得你给小斗的那个锁的,当年她拿出来那会,能解开的人根本就没有,她无论怎么撩拨你,你都只嫌懒得去解。”
它像是知道了些什么,但也不愿追问了。
“嗯……”
钟离轻轻闭上了双眼,像是无奈地出了口气,他解剩了最后一步,再怎么木讷的人,耐心解了数千年下来……
也都解明白了。
他明白了过来,世界上最无解的机关锁,究竟是锁在了他的哪里。
那最后的一步,大概他永远都学不会解开,也永远没机会解脱开了。
“……我的确,解不出来。”
他微笑着,十分温柔。